美女市长 慈(闺蜜45岁,哭唧唧地,评了副教授,月薪9000元,天天担心得绝症)

作者: 时间:2024-06-06 08:58:25 阅读:

#头条创作挑战赛#

闺蜜招娣是个小哭包。娘家人啃她,她哭。两个弟弟不孝敬爹娘,她哭。儿子彻夜打游戏,她也哭。评不上职称,更是哭个稀里哗啦。


闺蜜45岁,哭唧唧地,评了副教授,月薪9000元,天天担心得绝症

我跟招娣有过命的交情,我俩一起分配进了单位,臭味相投,都喜欢躺平,都比较贪玩,都喜欢欣赏美男。


她不哭的时候,幽默风趣,多才多艺。还心地善良,机灵可爱,很合我的胃口。


招娣其貌不扬,五官平平,眉宇间总是笼着一缕愁绪,下巴有些尖,嘴巴习惯性地紧抿着。


可是,她一旦欢喜起来,就如阳光突破层层乌云,光芒万丈!她讲到喜欢的人和事儿,就眉飞色舞,脸上每个线条都生动起来。


说来有趣,我俩都喜欢交谊舞。她1米55,我1米65。她从来不穿高跟鞋,我极臭美,喜欢穿半高跟小皮鞋。


我们刚分配到学校,当时还风靡跳交谊舞。一到周末,学校大食堂就变成了舞厅。少男少女们,尽情挥洒着青春。


我和招娣嘻嘻哈哈,相约去跳舞。她竟然跳男步,我跳女步。


我俩跳起欢快的水兵舞,她把手从我的头上绕一圈,我必须微微低头,不然,就钻不过去。


别看她个子不高,极有小绅士的样子,节奏感非常强,舞步稳健潇洒,我跳得很妩媚,时不时给她抛个小媚眼,我俩笑成一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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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,她总爱哭哭啼啼,郁郁寡欢。为啥呢?小孩没娘,说来话长。


她家在农村,老爹是4代单传,上面三个姐姐分别叫盼娣、迎娣、念娣,她是最不起眼的四丫头。


她生下来只有4斤半,跟个小猫崽子似的。裹着小脚的奶奶,一看又是个闺女,哼了一声,“又是个赔钱货,偷偷扔了,或者送人吧”。


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娘搂着她不松手,哭着说,“不就是多一双筷子吗?我省一口饭就有了”。


4个姐姐感动了上天,当当当,老妈一口气,生了双胞胎,俩弟弟。从此,弟弟们就像众星捧月,受尽宠爱。


招娣是个读书的苗子,她家所有的灵气儿都集中在她身上。可是,父母却不肯供她读书。说,“一个丫头片子,读什么书呀?嫁人得了”。


第1次高考,因为高烧,名落孙山,她想复读。老爹不肯出钱,老妈又没有钱。她还是借了同学200元,交了复读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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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半工半读,大学毕业,又读研究生。分配到我们的单位。麻雀一旦变凤凰,娘家人总想揪下点凤凰毛。


这些年,她身上的羽毛,快被拔秃了。爹娘啃她,三个姐姐啃她,两个弟弟啃她,甚至弟弟生出了侄子侄女,继续啃她……


关于这些事儿,我在问答上都写过了。感兴趣的友友,可以翻一翻。偏偏她又是个面慈心软的,有求必应。


她抑郁的原因,除了生长环境。还因为曾经伤了一个孩子,是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,到了预产期,胎心停了……


当时,她婆婆病了,丈夫也是个二十四孝大孝子,回家照看老妈了。我在医院陪了她三天,他丈夫才返回来。


所以,关键时刻,闺蜜比男人靠谱。一说起这个,她就哭哭啼啼,对男人发脾气。男人理亏,闷不吭声。


她还是一个孝顺闺女,她帮扶弟弟,只想让两个弟弟对爹娘好点。可是两个弟弟上演起了“墙头记”。


老爹早早去找阎王下棋了,剩下老娘,缺吃少穿。大冬天的,屋里连火都没生。裹着破棉被,瑟瑟发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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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说起她家的糟心事儿,她就泪水涟涟。我只能陪着她叹气,百般劝慰。


有时候,干着急,怎么比林妹妹还能哭?她小小的身子,好像藏了大江大海……


有啥好哭的?工作稳定,按月发工资,后来,她又生了一个儿子,还有一位沉稳干练的老公。


她丈夫王老师心胸宽广,为人豁达,跟我家丈夫一样,除了无原则孝顺父母,没毛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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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有一个心结,就是评职称。招娣读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。文科专业特别难发表论文,拿科研项目,更是难比登天。


再加上近些年,进了一批又一批小博士。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。


小博士们干劲儿十足,老讲师们日薄西山。她每年上很多很多课,讲课生动活泼,旁征博引,诙谐风趣,学生很爱听。


就是评职称过不去,好像唐僧取经,九九八十一难。每次辛辛苦苦准备好了材料。第2年,条件又变了,一切打了水漂。


评职称成了她的执念,日思夜想,睡不着觉。抑郁又加上了焦虑。这辈子,如果她评不上副教授,恐怕小命都得搭上。


去年,她信心十足,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先是在学院评,然后去学校评。10个人评副教授,可只有一个名额。


她过五关,斩六将,最后竞争者有3个。她和另外两个小博士,经过仔细打分,一位男博士被刷下来了。只剩下她和一位女博士。


一夜之间,女博士又找了材料。有人给她通风报信。让她赶紧找院长。


她本来脸皮儿薄的。为了评职称,厚着脸皮,去找院长。


说着说着,悲从中来,如黄河决堤,“我没功劳也有苦劳,差不多是学院里最老资格的讲师了”……


院长是位通情达理的,非常同情,还有门路,竟然悄悄又申请了一个名额。


就这样,她哭出学院,哭进了学校!可是,学校这一级还要再评,刷下去20%。


评职称那些天,简直是要了命了。吃不下,睡不着,辗转反侧,瘦了10斤。人们都出主意,让她去找评委。


这种情况,大家心知肚明,据说,都会去找。好吧,她咬咬牙。逐个登门拜访。


哪那么容易呀?好多评委闭门不见。有的神龙见首不见尾。还有的见面后,拿架子,教育她一通……


她只能暗自垂泪,凄凄惨惨戚戚,老天可能开眼了!她竟然通过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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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子,应该欢天喜地了吧?完蛋,她竟然不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气,依然天天做噩梦,越来越憔悴。


后来发展成什么了呢?浑身上下脑袋疼。头一晕,她怀疑长了脑瘤。嗓子一疼,怀疑是食道癌。


稍微咳嗽,担心肺部得了绝症。照镜子,发现脸色蜡黄,哭唧唧地打电话给我说,“我会不会得了肝癌”?


其实吧,一体检,除了有点乳腺增生,没啥大毛病。她总是不信,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幸福。


她又有强烈的求生欲。觉得世间如此美好,儿子还没上大学,娶媳妇,心有不甘,她要好好活着。


就天天去度娘上查,什么病,有什么症状?怎么吃,才有营养?弄得自己神经兮兮的,草木皆兵。


她从来不敢去外面吃饭,担心人家炒菜用地沟油、添加剂、防腐剂,更忧心食品不卫生。


有时候,饭局实在推不过,她就买个银簪子,吃之前,试一试饭菜有没有毒……


上个月,她们系一位大姐退休了。大家准备吃个欢送饭,她和大姐关系很好。真心实意地想欢送欢送。


她先仔细地用酒精把银簪子消毒。用公筷把饭菜夹到自己碟子里。用银簪子查一查。


没毒,就放心大胆吃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上来了主食,两盘大白馒头。她小心翼翼拿过一个。


用银簪子往里一捅,抽出来一看,脸色大变。高声叫服务员,“你们这馒头有毒,银簪子都变黑了”……


服务员默默翻了个白眼儿,“尊贵的客人,您好,这不是馒头,是豆沙包”……[大笑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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